雖然在同等級狀态下沒有混沌體自帶的防禦強,但這相當于他套了兩層防禦,和敵人對打時,别人将龍鱗打破,就要面對終極形态的曹孟德。
桀桀桀,到時候打的他們連自家老媽老爹都認不出。
對這項機緣還算滿意,曹孟德心念一動,周身龍鱗如潮水般褪去,龍尾與龍角也緩緩縮回體内。
低頭看了看心口的龍紋,嘴角勾起一抹的笑容。
随手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套嶄新的黑衣換上,整理好衣冠後,站在與井水相隔的邊,擡頭望向井口的方向。
掐了個避水訣,周身泛起一層淡淡的水藍色光罩,随後縱身一躍,順着井水向上遊去。
井水在他身側自動分開,不多時,他便浮出了水面,輕盈地落在井邊。
井邊依舊靜谧,仿佛無人來過,他拍了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的水珠,走了一段路,問了一下雜役現在的時間。
“三天了,那女人該不會餓死了吧?”他低聲自語,眼中閃過一絲戲谑。
雖然上官曦月曾對他百般刁難,但如今她修為盡失,若真出了什麼意外,以她那絕色倒是挺可惜。
三天,頂多餓的夠嗆,就當服從性測試。
随即邁步朝上官曦月所在的寝宮走去。
曹孟德離開雜役區後,剛轉過一片竹林,前方突然傳來一聲厲喝:“站住!”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曹孟德停下腳步回頭望去,隻見一襲白衣的龍傲天負手而立,俊朗的面容上滿是陰鸷。
他身後站着兩名内門弟子,一副狗腿模樣。
“曹孟德,三天前你為何從師尊寝宮出來?”龍傲天眼中寒光閃爍:“一個即将被驅逐出宗的廢物弟子,還敢接近曦月師尊!”
微風拂過竹林,發出沙沙聲響。
曹孟德站在原地沒動,隻是靜靜地看着這位曾經需要仰望的核心弟子。
如今在他眼中,龍傲天也不過是他的尋寶鼠罷了,隻手可滅!
“我在問你話!”龍傲天見他不答,聲音陡然提高:“别以為長得比我帥就能讓師尊一而再再而三偏袒你!”
聽到這沒有厘頭的話,曹孟德忽然笑了,那笑容讓龍傲天沒來由地心頭一顫。
“龍師兄”曹孟德慢條斯理地說:“怎麼,我去哪裡還需要向你彙報?”
“管這麼寬?你家住河裡?”
“放肆!”龍傲天身後一名弟子厲喝:“你一個廢物,怎麼敢這樣和龍師兄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