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之前買這條船的時候,因為我父親的事情我母親擔心我,所以不讓我買船,但是這船是我偷摸着買回來的。”
徐偉宸有些為難地撓了撓頭,這事說來話長,一時之間不知從何提起。
“但是始終有包不住火的那一天,讓我母親給發現了,我向她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王建國皺起的眉頭始終沒有放下。
善意的謊言?
“我當時一時情急便說你是我的師傅,咱倆一起入夥買的這艘船,不夠的錢都是你借給我的,今天來找王師傅你就是想跟你一起串一串口供。”
這番話說完,王建國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
“嗨呀!你早說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今天來是要商量着把船賣出去呢,吓我一跳”
這串口供倒是簡單,确實是善意的謊言,王建國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行!這事兒我答應你,這謊言的初衷是為了你的家裡人好,幹的倒也不是壞事兒,隻不過這串口供是為何?”
王建國不解地摸了摸下巴。
差點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徐偉宸想起了上一次鄧家惠所說,一定要請王建國回家吃一頓飯,見一面,當面表達一下感激之情。
将鄧家惠的意思傳達給了王建國,一定要将人請回家裡。
既然是鄧家惠的意思,王建國也不好推脫,便答應了下來。
剛才聊其他的事兒還沒注意到,王建國這才看到徐偉宸額頭上腫起來的大包。
王建國“嘶”地倒吸口涼氣,伸手就要去摸徐偉宸的額頭:
“你這腦袋咋回事啊?怎麼這麼大個包啊?”
徐偉宸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笑着擺手:
“不礙事,今早收網時不小心碰着船邊兒磕着了,我到時候回去找母親塗點兒紅花油就行了。”
突然想起自己家中,兒子總調皮愛跑跳,經常磕磕碰碰,宋媛清便在家裡備得有紅花油。
“诶!我家裡面有紅花油,你這腦袋上的大包再不處理嚴重就不好了,就塗個油的事兒你就别推脫了,來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