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腳邊,散落的正是何雨柱白天“通風”的那些豬大腸和五花肉!
何雨柱站在門口,一臉的“驚魂未定”和“憤怒”。
“賈張氏!你個老不死的!大半夜撬我窗戶偷我家的肉!你還要不要臉!”
秦淮茹也慌忙跑了出來看到這副景象,吓得臉都白了趕緊去扶賈張氏:“媽!您這是怎麼了?”
“疼死我了!殺人啦!傻柱要殺人啦!”
賈張氏一邊嚎叫,一邊惡人先告狀。
這時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三位大爺也都趕了過來。
“柱子,這這是怎麼回事?”
易中海皺着眉問道。
“怎麼回事?壹大爺,您自個兒看!”
何雨柱指着地上的狼藉和被撬開的窗戶,“這老虔婆,大半夜撬我窗戶偷東西,被我起夜撞見了!我尋思着是賊,情急之下就潑了壺熱水!誰知道是她啊!”
人證物證俱在,賈張氏撬窗偷竊的事實,已經是闆上釘釘。
“你胡說!你血口噴人!是你故意設套害我!”
賈張氏疼得龇牙咧嘴,還不忘狡辯。
“設套?”
何雨柱冷笑一聲,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她,“我家的東西放在我家的窗台上,怎麼就成設套了?難不成我家的東西,就活該被你偷?全院的街坊鄰居都在這,你當着大家夥兒的面說說這是什麼道理!”
鄰居們議論紛紛,對着賈張氏指指點點滿臉的鄙夷。
“這賈張氏,真是賊心不死啊!”
“偷東西偷到這份上,被抓了現行還撒潑,真是活久見。”
“傻柱這次幹得漂亮!對付這種人,就不能手軟!”
秦淮茹抱着賈張氏,哭得梨花帶雨:“柱子,算我求你了!我媽她她就是一時糊塗!你看在她一把年紀的份上,就饒了她這次吧!”
易中海也站出來和稀泥:“是啊,柱子。我看這就是個誤會賈張氏也受了教訓,這事兒要不就這麼算了吧?遠親不如近鄰嘛。”
“算了?”
何雨柱提高了音量,眼神銳利如鷹,“壹大爺,您這話說的可真輕巧!今天她敢偷我半斤肉,明天就敢偷我全部家當!後天是不是連我這個人都要被她賣了?這要是不給個說法,以後這院裡誰家還敢安生睡覺?誰家的東西還安全?”
他環視一圈,擲地有聲地說道:“今天這事,兩條路!”
“第一賠錢!我這半斤五花肉,加上這副豬大腸,還有我的精神損失費一口價五十塊錢!少一分都不行!”
“五十塊!”
院裡響起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這可相當于一個普通工人快兩個月的工資了!
“第二不賠錢也行。”
何雨柱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那咱們就報警!讓派出所的同志來評評理!這深夜撬窗,入室盜竊,尤其盜竊的是‘公家’發給工人的肉食,這算不算破壞生産,挖社會主義牆角?到時候是拘留還是送去勞改,就看警察同志怎麼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