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家那扇嶄新的窗戶,變成了一個黑漆漆的大窟窿,地上滿是玻璃碴子和一塊顯眼的紅磚。
而何雨柱,正死死地按着在地上掙紮哭嚎的棒梗!
人贓并獲,鐵證如山!
秦淮茹和賈張氏也沖了出來看到兒子(孫子)被抓了個現行,兩人都吓傻了。
“柱子!何雨柱!你放開棒梗!他還隻是個孩子啊!”
秦淮茹哭喊着就要沖上來。
何雨柱頭也不回地冷喝道:“站住!誰敢過來我就當是同夥一塊兒辦!”
他的聲音冰冷而強硬,吓得秦淮茹的腳步硬生生停在了原地。
賈張氏回過神來立刻開啟了撒潑模式,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天搶地:“沒天理啦!傻柱打人啦!大人欺負小孩啦!你個黑了心的種,要對我孫子下死手啊!”
衆人一看果然棒梗雖然被按着,但身上确實幹幹淨淨,不像挨過打的樣子。
“我隻是制服一個毀壞我家财物的賊!這叫正當防衛!”
何雨柱的聲音铿锵有力,“壹大爺貳大爺叁大爺,各位街坊鄰居!昨天賈張氏偷竊,今天她孫子就來砸窗報複!這已經不是簡單的鄰裡糾紛了這是犯罪!這是報複行兇!”
他從口袋裡,掏出了昨天那張賈張氏畫押按手印的認罪書,高高舉起。
“昨天偷竊的認罪書還在這!墨迹都沒幹透!今天就變本加厲!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賈家根本就沒把咱們院裡的規矩,沒把國家的法律放在眼裡!屢教不改,怙惡不悛!”
他每一個成語都咬得極重震得在場的人心裡發顫。
“報警!必須報警!”
何雨柱斬釘截鐵地說道,“讓警察同志來處理!看看這種盜竊、毀壞他人财物、屢教不改的慣犯,到底該怎麼處置!”
“不要!柱子求求你不要報警!”
秦淮茹徹底崩潰了她“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向何雨柱磕頭,“我給你賠!我給你修窗戶!多少錢我都賠!求求你放過棒梗吧!”
“賠?你拿什麼賠?你家還有錢嗎?”
何雨柱不為所動,“再說了這不是錢的事!這是性質問題!今天他敢砸我家窗戶,明天就敢去别人家放火!這種禍害,必須讓國家來管教!”
很快,昨晚來過的片警同志再次被請了過來。
當他看到這幾乎一模一樣的報案人和被報案人,以及這更加惡劣的現場時,臉色也變得無比嚴肅。
何雨柱條理清晰地陳述了事情經過,并呈上了三樣鐵證:被砸的窗戶,掉在地上的磚頭,以及昨天那份記錄在案、并帶有賈張氏手印的認罪書。
“同志您看這一家子,是團夥作案,協同報複!老的偷,小的砸!昨天剛處理完,今天就公然挑戰法律!其心可誅啊!”
片警同志看着地上哭嚎的棒梗,和跪地求饒的秦淮茹,以及撒潑打滾的賈張氏,重重地歎了口氣。
面對這鐵一般的證據鍊,任何求情和撒潑都變得蒼白無力。
最終處理結果下來了。
棒梗,本名賈梗,因盜竊未遂(有前科記錄)、故意毀壞他人财物、且屬于報複性犯罪,情節惡劣,屢教不改,被決定送往少年管教所進行為期三個月的收容教養!
當警察宣布這個決定的刹那,秦淮茹兩眼一翻,直接哭暈了過去。
賈張氏的咒罵聲也戛然而止,她癱坐在地上,面如死灰,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