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感激地說道,緊鎖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臉上也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那笑容,如同雨後初晴的陽光,瞬間照亮了何雨柱的眼。
他點了點頭,轉身走進了工廠。
很快,楊廠長的秘書便匆匆從辦公樓裡出來将婁曉娥帶到了一個僻靜的接待室。
何雨柱在小食堂忙碌的時候,楊廠長親自來了一趟後廚。
他屏退左右,表情嚴肅地對何雨柱說道:“柱子,剛才的事我聽說了。你做得很好。”
何雨柱心中一凜。
他知道,楊廠長這是在提點他,也是在保護他。
婁家作為資本家,在這個時代背景下,就是行走的麻煩。
楊廠長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才轉身離開。
當晚,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剛進屋準備做飯,門外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他皺了皺眉,拉開門一看竟是秦淮茹。
此刻的秦淮茹,早已沒了往日的楚楚可憐和精心算計。
她的頭發散亂,臉色慘白,眼睛裡布滿了血絲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般,充滿了絕望的氣息。
看到何雨柱開門,她二話不說“噗通”一聲,直挺挺地跪在了何雨柱的面前!
“何雨柱!柱子!我求求你!我給你磕頭了!”
她一邊說一邊真的用額頭去撞冰冷的地面,發出“咚咚”的悶響。
何雨柱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後退了一步,但臉上卻沒有絲毫動容,隻是冷冷地看着她表演。
“你這是幹什麼?我可受不起你秦淮茹的大禮。”
何雨柱聞言,氣得笑了。
他一腳甩開秦淮茹的手,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眼神裡充滿了鄙夷和譏諷。
秦淮茹隻管磕頭:“我求求你!我給你磕頭了!你放過棒梗吧!他是我們賈家唯一的根啊!”
“秦淮茹,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何雨柱的聲音冰冷刺骨,“你以為法律是什麼?是你們家開的嗎?是我何雨柱一句話就能左右的兒戲?他棒梗犯了法,被送去管教,那是他罪有應得!是我讓他去砸窗戶的嗎?”
“我能讓警察放人?”
何雨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我何德何能?你太看得起我了也太看不起國家的法律了!”
秦淮茹徹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