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秦淮茹托關系從少管所裡帶回了消息――棒梗因為是“小偷”進去的在裡面受盡了其他少年的欺淩,天天挨打,吃不飽飯。
這根最後的稻草,徹底壓垮了賈張氏那根早已繃緊到極限的神經。
“殺千刀的何雨柱!你害了我孫子!你毀了我們賈家的根啊!”
一個凄厲的下午,賈張氏瘋了一般地從屋裡沖了出來。
她頭發散亂,臉上和手上的燙傷疤痕在激動之下漲得通紅發紫,看上去如同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她像一頭尋仇的野獸,徑直撲向了剛下班回到院裡的何雨柱。
“我跟你拼了!”
她張開嘴,露出滿口黃牙,不是用手抓,而是用嘴咬,狠狠地一口咬向何雨柱的胳膊。
何雨柱眼中寒光一閃,如今的他身懷軍用格鬥術,反應何等敏捷。
他隻是微微一側身,就輕松躲過了賈張氏的撲咬,同時反手一格,用胳膊肘精準地撞在了賈張氏的軟肋上。
“嗷――”賈張氏慘叫一聲,被這股巧勁撞得倒退幾步,一屁股癱坐在地。
鄰居們紛紛探出頭來看着這熟悉的撒潑場面,臉上卻沒了往日的同情,隻剩下厭惡和鄙夷。
何雨柱連看都懶得再看她一眼,徑直回了屋,“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他的無視,成了最烈的火油,徹底點燃了賈張氏的瘋狂。
她見何雨柱不理她,便将滿腔的怨毒,遷怒到了整個四合院!
“好啊!你們這幫沒良心的!一個個都看我們賈家的笑話!都盼着我們家死絕了!我不好過,你們誰也别想好過!”
她從地上爬起來抓起牆角掃廁所用的糞勺,那裡面還殘留着污穢之物。
她像個瘋子一樣,沖向了離她最近的叁大爺閻埠貴家。
“砰!砰!砰!”
她用糞勺狠狠地砸着閻埠貴家的門,一邊砸一邊罵:“姓閻的!你個老摳貨!當初就是你代筆寫的認罪書,你也不是好東西!我讓你算計!我讓你看笑話!”
“嘩啦!”
她将糞勺裡殘餘的穢物,盡數潑在了閻埠貴家那扇擦得幹幹淨淨的門闆上。
“賈張氏!你瘋了!”
閻埠貴氣得渾身發抖,隔着門大罵。
賈張氏猶不解氣,又沖向了貳大爺劉海中家。
“姓劉的!你個當官的就了不起嗎?我孫子出事,你一句話都不說!你也不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