僑彙券?
甚至是
外國錢?
這個念頭一旦冒出來就如同藤蔓一般,瘋狂地纏繞住了他的心髒。
何雨柱聞聲從屋裡走出來神色平靜地在簽收單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接過了那封信。
他能感覺到,整個院子至少有十幾道目光,正火辣辣地聚焦在他手裡的信封上。
他沒有當場拆開隻是将信拿在手裡掂了掂,便轉身回了屋。
他這個動作,更是讓閻埠貴心裡癢得像有無數隻螞蟻在爬。
回到屋裡,何雨柱小心地關上門。
他知道,這封信是婁曉娥的第二步棋。
鴿子信是報平安,這封挂号信,則是試探建立公開聯系渠道,更是為了傳遞一些無法通過秘密渠道傳遞的東西。
他沒有用手撕,而是找來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沿着封口劃開。
信紙不厚,隻有薄薄的一張,上面是用娟秀的字迹寫的幾句家常問候,說自己已在南方的親戚家安頓下來一切都好,勿念。
落款是“曉娥”。
而在信紙的折縫裡,靜靜地躺着兩張紙币。
不是人民币,也不是僑彙券。
而是兩張折疊得整整齊齊的泛着淡綠色光芒的――美元!
面值不大,一張十元,一張五元,總共十五美元。
何雨柱的瞳孔微微一縮。
他知道,婁曉娥這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他,她不僅安全了而且已經初步掌握了經濟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