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紛紛跑出來的單據。
“這是我今天下午簽收挂号信時,特意跟郵局要的回執證明!”
何雨柱的聲音清晰而有力,“上面清清楚楚地寫着,信件來自廣東,内有家信一封,以及海外親屬贈予的十五美元生活補助!這筆錢,我明天一早,就要上交到銀行去兌換成人民币和僑彙券!所有手續完全合法!有據可查!”
“我要求,立刻報警!讓派出所的同志來處理!我倒要看看他閻埠貴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他這個叁大爺,還想不想當!”
何雨柱的一番話,邏輯清晰,證據确鑿,瞬間擊碎了所有潑向他的髒水,并将矛頭死死地釘在了閻埠貴的身上!
閻埠貴聽完,兩眼一翻,差點當場吓暈過去。
他知道,自己這次是徹底栽了!
栽得萬劫不複!
很快,片警同志又一次“駕臨”四合院。
面對何雨柱提供的郵局證明,以及人贓并獲的現場,閻埠貴和劉光福連狡辯的機會都沒有。
最終念在閻埠貴年紀大,且盜竊未遂,沒有造成實際财産損失的份上,警方決定從輕處理。
處理結果是:由閻埠貴個人,賠償何雨柱精神損失費及财物損壞費共計二十元!
并需當着全院所有人的面,公開宣讀悔過書,承認自己偷竊、毀壞他人信件的罪行!
當晚,閻埠貴像一條被抽了筋的死狗,站在院子中央,用顫抖的聲音,念完了那份讓他顔面掃地的悔過書。
從此以後,他“叁大爺”的威信,算是徹底歸零,成了院裡繼賈張氏之後,又一個天大的笑柄。
而何雨柱,則再一次用鐵一般的事實,向所有人證明了——在這個院裡,誰敢惹他,誰就得死!
那封來自廣東的挂号信,如同一塊投向四合院這潭死水的巨石,掀起的波瀾久久未能平息。
閻埠貴偷雞不成蝕把米,當衆宣讀悔過書,賠了二十塊錢的巨款,一夜之間從精于算計的“叁大爺”,淪為了院裡人人唾棄的“竊信賊”,連腰杆都直不起來了。
經此一役,何雨柱在院裡的形象,又多了一層神秘而危險的色彩――他不僅手腕通天,不好招惹,竟然還有“海外關系”!
雖然他有郵局的證明,一切手續合法合規,但在那個風聲鶴唳的年代,“海外”兩個字本身就代表着一種普通人無法理解的能量和潛在的風險。
從此,院裡衆人看他的眼神,除了敬畏和恐懼,又多了一絲刻意的疏遠。
沒人再敢輕易在他面前嚼舌根,更沒人敢打聽他那封信的半點内容。
而這,正是何雨柱想要的效果。
第二天一早,他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去小食堂,而是揣着那兩張被重新撫平的美元,徑直敲響了軋鋼廠廠長辦公室的門。
楊開泰見到何雨柱,顯得頗為熱情:“柱子,來得正好,我正想跟你說,昨天那道‘東坡肘子’做得地道!肥而不膩,入口即化!說吧,今天來找我,是不是又有什麼新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