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生活,則徹底回歸了平靜。
這種平靜,帶着一種令人敬畏的威嚴。
院裡的人見了他,都像老鼠見了貓,遠遠地就低下頭,繞道而行。
沒人再敢算計他,更沒人敢招惹他。
他終于擁有了一個可以讓他安安靜靜思考未來的環境。
這天深夜,何雨柱正在燈下翻閱着那本陳老贈予的經濟學著作,一個熟悉而又低沉的聲音,在院門外有節奏地敲了三下。
“何爺,是我,黑三。”
何雨柱放下書,起身開門。
隻見黑三穿着一身不起眼的黑衣,如同影子般融入夜色中,他的臉上帶着一種職業性的恭敬與謹慎。
“何爺,南邊來的‘鴿子’,帶來了新東西。”
黑三說着,從懷裡取出一個用油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小方塊,雙手遞了過來。
何雨柱接過,入手微沉。
他知道,這絕不是一封普通的信。
他回到屋裡,關好門,在燈下小心翼翼地揭開油布,裡面是一個用蠟封得死死的扁平鐵盒。
他用小刀撬開蠟封和鐵盒,裡面的東西讓他瞳孔微微一縮。
那是一封信,信紙很厚,質感極佳。
而在信紙下面,壓着半張折疊起來的、印着繁體字和英文的契約紙。
那紙張的質感和上面隐約可見的鋼印,無不昭示着它的分量。
何雨柱的心沉了下去,他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