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着冉秋葉那文靜的背影,又看看一旁神色如常的何雨柱,渾濁的老眼裡,精光一閃,不知又在盤算着什麼新的計謀。
那一聲清脆的“聾奶奶”,如同鑰匙一般,瞬間打開了易中海心中那把塵封的算計之鎖。
他渾濁的老眼裡精光一閃,一個全新的、借力打力、重塑自身形象的計劃,已然在心底悄然成形。
何雨柱,他現在是鬥不過了。
但如果能通過這個氣質不凡的冉老師,重新和聾老太太這條線搭上關系,再間接地修複與何雨柱的關系,甚至讓何雨柱欠自己一個人情,那他在這院裡,乃至在廠裡的地位,就還有挽回的餘地!
他看着冉秋葉走進院門,又瞥了一眼轉身準備離開的何雨柱,臉上立刻堆起了最和藹可親的笑容,主動迎了上去:“是柱子啊,這位姑娘是”
“壹大爺,”
何雨柱淡淡地點了點頭,“冉老師,來探望聾老太太的。”
“哦!哦!原來是冉老師啊!”
易中海一拍大腿,表現出恰到好處的熱情與熟絡,“快請進,快請進!老太太這兩天還念叨呢,說她那個在大學當教授的老朋友,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這就帶您過去!”
他說着,便不由分說地走在前面引路,那份熱心腸的模樣,仿佛他才是聾老太太唯一的、最孝順的親人。
冉秋葉不明就裡,隻當是遇上了好心的長輩,連忙禮貌地跟上。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那殷勤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這老狐狸,真是無時無刻不在算計。
他沒有戳破,隻是搖了搖頭,騎上車,消失在了胡同口。
有些戲,他樂得在一旁靜靜地看。
易中海将冉秋葉領到聾老太太屋裡。
聾老太太雖然身體大不如前,但腦子還沒糊塗,見到故友之女,自然是歡喜不已。
易中海則在一旁忙前忙後,端茶倒水,捶背捏肩,将一個“孝子賢孫”的形象,演繹得淋漓盡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