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已經看到自己官複原職,重新在院裡作威作福,将何雨柱踩在腳下的威風場面。
他不知道的是,他這番自作聰明的“投誠”,早已落入了何雨柱的眼中。
“師傅,我今天中午去大食堂送菜聽人說貳大爺劉海中提着東西,往新來的那個王副廠長家去了在裡面待了快一個鐘頭才出來。”
廚房裡,馬華一邊給何雨柱打着下手,一邊低聲彙報道。
馬華如今已是何雨柱最忠心的徒弟,更是他在食堂系統裡最靈通的眼睛和耳朵。
“哦?”
何雨柱手中的菜刀未停,切出的土豆絲細如發絲均勻無比,他臉上波瀾不驚,隻是淡淡地問道,“他還說什麼了?”
“具體說什麼聽不清,不過我瞅着他那表情,谄媚得跟個哈巴狗似的。廠裡都在傳,這新來的王副廠長,想跟楊廠長别苗頭呢。”
何雨柱心中冷笑。
劉海中這條老狗,還真是賊心不死。
想踩着自己往上爬?
那我就讓你連根都被刨出來摔得再也爬不起來!
他知道,對付這種在官場裡鑽營了一輩子的人,必須用他最害怕的方式來解決。
當天下午,何雨柱借口去車間了解夥食反饋,找到了一個在劉海中手下幹了多年、卻一直被他打壓的老鉗工,張師傅。
“張師傅,最近身體還行吧?晚上到我那兒喝兩盅?”
何雨柱親切地遞上一根煙,閑聊起來。
這張師傅受寵若驚,連連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