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熱,暧昧,以及一絲若有若無的危險,在反鎖的院子裡迅速發酵。
張雅婷柔軟的身軀緊緊貼着陳天宇的後背,溫熱的呼吸如蘭,噴灑在他的耳廓,帶來一陣陣酥麻的癢意。
她那雙不安分的手,更是順着他結實的胸膛緩緩下滑,帶着明确的挑逗與暗示。
“天宇弟弟,你看”她的聲音又軟又媚,每一個字都像帶着鈎子,撓在人心尖上。
陳天宇的身體本能地繃緊了。
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被這樣一個風情萬種的尤物如此挑逗,要說沒有半點反應,那是假的。
一股邪火自小腹升騰,讓他口幹舌燥。
但幾乎是同時,他體内的《龍神決》真氣自行運轉,一股清涼之意瞬間流遍四肢百骸,将那股燥熱強行壓了下去。
他的眼神深處,一片冰冷的清明。
他知道,張雅婷這番做派,絕不僅僅是寂寞難耐那麼簡單。
她一邊用身體撩撥,一邊看似無意地在他耳邊問道:“天宇啊,昨晚在山洞裡,你都看到什麼了?有沒有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啊?”
來了!狐狸尾巴終于露出來了!
陳天宇心中冷笑,表面上卻裝出一副憨厚又慌亂的樣子,身體僵硬地扭動着,想要掙脫,卻又不敢用力,結結巴巴地說道:“看看到了趙趙村長在打你俺就把他打跑了”
“就這些?”張雅婷的手指在他腹部畫着圈,聲音愈發蠱惑,“沒有看到别的?比如嫂子穿的什麼衣服?或者村長他有沒有對嫂子做什麼更過分的事?”
她在試探!試探自己到底看到了多少細節,試探自己這個“傻子”的記憶力和表達能力。
陳天宇裝作努力回想的樣子,眉頭緊鎖,半天才憋出一句:“嫂子你穿的旗袍破了趙村長他他想脫你衣服被俺一棍子打暈了。”
他說得斷斷續續,恰好是一個腦子不太靈光的人,對自己看到的東西進行笨拙複述的樣子。
張雅婷聞言,心中稍稍松了口氣。
看來這個傻子雖然看到了,但腦子畢竟不好使,說出來的話颠三倒四,不足為懼。
隻要自己能把他安撫住,甚至控制住,那趙國棟那邊也就有了交代。
想到這裡,她膽子更大了,整個人幾乎挂在了陳天宇身上,紅唇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天宇,你救了嫂子,嫂子該怎麼報答你呢?要不今晚就别走了,留下來陪陪嫂子,好不好?”
說着,她那隻手已經開始不老實地向下遊移。
陳天宇隻覺得腦子“嗡”的一聲,再這麼下去,他真怕自己裝不下去,當場就要把這個妖精給扔出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