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宇的手指,如蜻蜓點水,沿着張雅婷的脊椎一路向下。
每過一處穴位,張雅婷的身體便會爆發出一陣難以抑制的戰栗。
那一聲聲從喉嚨深處溢出的、混合着痛苦與極樂的呻吟,像一根根燒紅的鋼針,狠狠紮在吳夢瑤的耳朵裡,讓她渾身不自在,一張俏臉燒得幾乎能煎熟雞蛋。
她想跑,想立刻逃離這個讓她三觀盡碎的院子。
可雙腳卻像灌了鉛,一步也挪不動。
她隻能眼睜睜地看着母親在那個男人的手指下,從一個潑辣的村婦,變成了一灘柔情似水的春泥。
就在陳天宇的手即将滑至張雅婷腰臀間的敏感地帶,而張雅婷也發出了一聲迄今為止最為高亢入骨的嬌吟時,陳天宇的動作戛然而止。
他雙指并攏,閃電般地點在了張雅婷後腰的“腎俞穴”上。
“唔!”
張雅婷所有的聲音瞬間被堵了回去。
“淤塞的經絡已經疏通,休息一陣就好了。”
陳天宇收回手,聲音平靜得仿佛剛剛完成了一項再普通不過的工作。
他轉過身,将目光投向了那個已經徹底石化的吳夢瑤,淡淡地問道:“現在,輪到你了。是想讓我幫你看看,還是準備帶着一身的病痛,回你的大城市去?”
吳夢瑤的身體猛地一顫,如夢初醒。
她看着母親那副沉醉安詳的模樣,再回想剛才那神乎其技的一幕,心中的驕傲與科學觀早已被砸得粉碎。
對身體頑疾的恐懼和對治愈的渴望,最終壓倒了所有的羞恥與矜持。
她咬了咬下唇,臉頰滾燙,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我我治。但但要去屋裡。”
“可以。”
陳天宇點了點頭。
進了屋,關上門,狹小的空間讓氣氛變得更加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