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骨肉?”
易思成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誇張地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不屑與鄙夷,“就憑她?一個鄉下來的窮酸丫頭,也配給我易思成生孩子?我讓她去打掉,那是給她臉了!她自己不識擡舉,非要留着那個孽種來要挾我,我不打她,打誰?”
他頓了頓,臉上的笑容猛地一收,換上了一副冰冷而又殘忍的表情。
他看着楊慧芳,一字一頓地,說出了一句讓在場所有人手腳冰涼的話。
“我告訴你,打一條不聽話的母狗,需要理由嗎?”
轟!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狠狠地劈在了楊慧芳的心上!
将她對這個男人最後一絲幻想,徹底劈得粉碎!
她被這無恥至極的言論,氣得渾身發抖,嘴唇哆嗦着,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你給我站住!”
就在易思成摟着林雨欣,準備像個得勝的将軍般,揚長而去的時候。
一個冰冷的、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從他身後,緩緩響起。
陳天宇,終于動了。
他擋在了門口,那雙深邃的眸子裡,再無半分平日裡的溫和,隻剩下無盡的、如同萬年寒冰般的森然殺意!
易思成停下腳步,不耐煩地轉過頭。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這個穿着普通、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鄉巴佬”,臉上露出了毫不掩飾的輕蔑與厭惡。
“你又是個什麼東西?也敢來攔本少爺的路?”
他指着陳天宇的鼻子,用一種施舍般的語氣說道,“看你這窮酸樣,是她請來的幫手?開個價吧,要多少錢才肯滾?一千?還是兩千?”
在他看來,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錢解決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是錢給得還不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