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套房内，空氣仿佛凝固成了冰。
陳天宇看着床上那個用被子死死裹住自己、滿眼絕望與屈辱的楊慧芳，又看了看床單上那幾點刺目的、暧昧的“落紅”，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他那因為《龍神決》而變得無比清晰的腦海，此刻卻是一片混沌，昨夜的記憶，在酒精的侵蝕下，隻剩下一些支離破碎的、推杯換盞的片段。
“我我”
他張了張嘴，平生第一次，感到了百口莫辯的無力與慌亂。
他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
如果，他真的在醉酒之後，對楊慧芳做出了禽獸不如的事情，他願意承擔一切後果。
哪怕這會讓他無法面對楊婉清，哪怕這會讓他背上亂了綱常的罵名。
然而，就在他準備硬着頭皮，說出那句“我會對你負責”的時候。
他那敏銳的、遠超常人的嗅覺，卻突然從空氣中，捕捉到了一絲極其微弱的、不屬于化妝品和酒精的
腥味。
這股腥味，很淡，卻很熟悉。
那是
魚血的味道。
陳天宇的瞳孔，驟然收縮！
他猛地伸手，在那片刺目的“落紅”上輕輕一撚，放在鼻尖嗅了嗅。
果然！
根本不是什麼處子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