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耀輝的身體,猛地一顫!
他像是想起了什麼極為遙遠而又恐怖的事情,那張清醒過來的臉上,血色再次褪去!
“詛咒詛咒”
他失神地喃喃自語,眼中充滿了深入骨髓的恐懼,“我想起來了我小時候,聽我爺爺酒後提起過一次”
“他說,我們張家的祖上,在發家之前,曾經在西南邊境做過馬幫生意。有一次,為了搶一批貨,得罪了一夥極其兇悍的土匪,失手失手打死了土匪頭子。”
“而那個土匪頭子的母親,好像好像是當地一個極有名望的巫師。她在自己兒子死後,就對我們張家,下了一個最惡毒的詛咒”
“她說,要讓我們張家,世世代代,都承受瘋病的折磨!要讓我們張家的男丁,永生永世,都活不過三十歲!”
說到這裡,張耀輝再也說不下去,他痛苦地抱住了頭,那剛剛才恢複清明的眼神,再次被無盡的絕望所吞噬!
而陳天宇,在聽到“西南土匪”、“巫師”和“血脈詛咒”這幾個關鍵詞後,那雙深邃的眸子裡,精光爆射!
他知道,自己,恐怕是觸碰到了一個,遠比世俗争鬥更加詭異、更加神秘的
未知領域。
他看着陷入絕望的張耀輝,緩緩開口,聲音不大,卻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凡事,皆有破解之法。”
“這個詛咒,既然是人下的,那,就一定有解開的辦法。”
“隻不過,這個辦法,恐怕不在金川,而在那遙遠的西南邊陲。”
他的話,像一縷晨光,再次照進了張家兄妹那黑暗的心裡,也為這本已塵埃落定的風波,埋下了一個更加驚心動魄的、全新的伏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