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預約,也沒有任何官方文件。但他身上那股氣勢,很吓人。就連我安排的那些退役特種兵出身的保镖,在他面前,都感覺喘不過氣來。”
“我用公司的名義拒絕了他,他也沒有強求,隻是留下了一張名片,說他會再來的。”
葉秋彤從随身的手包裡,取出了一張材質奇特的、非金非木的名片,遞給了陳天宇。
那名片,通體漆黑,沒有任何的頭銜與聯系方式。
隻在名片的正中央,用一種古老的、充滿了鐵畫銀鈎般鋒銳之氣的篆體,刻着三個字。
清道夫。
在那三個字的下方,還有一個更小的、幾乎微不可查的徽記。
那徽記,是一柄造型古樸的、滴血的
青銅劍。
陳天宇接過名片,那雙深邃的眸子,瞬間,縮成了最危險的針芒!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而且,比他預想的,還要快。
他們甚至懶得去尋找什麼借口,直接用這種最傲慢、最不容置疑的方式,遞上了他們的
“戰書”。
就在陳天宇捏着那張名片,渾身散發出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時。
公司總部的門口,一輛黑色的、挂着特殊京a牌照的紅旗l5,悄無聲息地,緩緩停下。
車門打開。
一個穿着一身筆挺的中山裝,頭發花白,面容清癯,眼神卻銳利如鷹的老者,緩緩地,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沒有理會周圍那些投來好奇目光的員工,隻是徑直,朝着陳天宇的方向,邁步走來。
他的步伐不快,卻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某種奇異的節點之上,與這片天地的脈搏,隐隐相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