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把工資交給一個跟我毫無關系的寡婦保管?你這是安的什麼心?”
“你是想讓我給賈家當一輩子的長工,給你當牛做馬,好讓你舒舒服服地算計着你的養老大計,是嗎?”
他猛地一拍桌子,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對着滿臉震驚的秦淮茹厲聲喝道:“秦淮茹!你别在那裝可憐了!他易中海要把我賣給你,你敢說你心裡沒樂開花?”
“我何雨柱今天就把話挑明了!”
他的聲音陡然拔高,響徹整個院落,充滿了無盡的鄙夷和決絕!
“他易中海,就是個拉皮條的僞君子!他把你秦淮茹當成拴住我的誘餌,把我何雨柱當成你們兩家共同的血庫!”
“一個假慈悲,一個假清高!你們倆,真是天生一對的狗男女!”
“轟!”
這句話,如同在院子裡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
“狗男女”三個字,徹底撕碎了易中海“道德長者”的僞善面具,也徹底擊碎了秦淮茹賴以生存的“貞潔牌坊”!
“你你血口噴人!”
易中海氣得渾身發抖,指着何雨柱,一張老臉漲成了紫黑色。
“我沒有不是的”
秦淮茹更是如遭雷擊,臉色慘白如紙,眼淚瞬間決堤而下這一次不是演的是真正的崩潰和恐懼。
許大茂一看形勢不對,立刻跳了出來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大罵:“傻柱!你瘋了!你這是污蔑!你拿出證據來!拿不出證據,你這就是人身攻擊,我們要去告你!”
“證據?”
何雨柱笑了笑得無比燦爛,無比殘酷。
“你說的沒錯,凡事都要講證據。”
他彎下腰,慢條斯理地拿起了地上那個嶄新的保溫壺。
在所有人驚疑不定的目光中,他伸出手指,在壺蓋頂端,那個誰也沒有注意過的小孔旁邊,輕輕地按了一下。
“咔哒。”
一聲輕微的卻仿佛在每個人心頭響起的聲音。
“你們不是要證據嗎?”
何雨柱舉起手裡的保溫壺,對着滿院子的人,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們剛才說的每一個字,做的每一份打算,都在這裡面!”
“什麼?”
“這這不可能!”
“一個破水壺?他吓唬誰呢!”
許大茂第一個嗤笑出聲:“傻柱,你腦子壞了吧?拿個水壺就想詐我們?你當三位大爺是吓大的?”
易中海的瞳孔也是猛地一縮,但随即鎮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