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說什麼?他要自己做?”
“瘋了吧!他一個廚子,會看圖紙就頂天了還想上手開車床?”
“這可不是炒菜颠勺!這可是高精度加工!一根頭發絲的誤差,整根軸就廢了!”
那個剛才被何雨柱怼得啞口無言的七級鉗工,更是嗤笑一聲,抱着胳膊站在一旁,滿臉都是等着看好戲的譏诮。
在他看來何雨柱這就是典型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嘩衆取寵!
等會兒他連車床都開不明白,那才叫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而人群邊緣的易中海,渾濁的瞳孔中也閃過一絲濃濃的不信和鄙夷。
他承認,何雨柱剛才那番理論說得頭頭是道,确實鎮住了場子。
可理論是理論,實踐是實踐!
他易中海當了一輩子鉗工,爬到八級這個位置,靠的是幾十年如一日的苦練和積累!
他何雨柱一個毛頭小子,就算從娘胎裡開始學,也不可能擁有操縱機床的真本事!
他一定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博取眼球!
等會兒他肯定會找個借口,說工具不行,或者環境不對,然後順勢把責任推得一幹二淨!
看穿了何雨柱的“詭計”,易中海心中冷笑,決定就站在這裡,親眼看着這個毀了他一切的小畜生,如何當着全廠領導的面,把自己作死!
面對滿場的質疑和不信,何雨柱視若無睹。
他隻是平靜地看向楊廠長:“廠長,能把二号車床清出來給我用嗎?再給我一套全新的特種合金锉刀,還有千分尺和量塊。”
“給!全都給他!”
楊衛國此刻是病急亂投醫,更是對何雨柱身上那股神秘的自信,抱有了一絲瘋狂的期待!
他大手一揮,立刻有人跑去清空機床,拿取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