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操縱杆,不再是冰冷的鋼鐵,而是變成了畫家的筆,音樂家的指揮棒。
他時而快速切削,大開大合;時而精細打磨,小心翼翼。
他甚至很少使用卡尺去測量。
他隻是偶爾用手指在旋轉的軸身上輕輕一搭,閉上眼睛感受那細微的震動和溫度,便能精準地判斷出其尺寸和公差。
這種神乎其技的“手感”,徹底擊潰了在場所有技術工人的心理防線!
他們看着何雨柱,像是在看一個神!
“妖孽真是個妖孽啊”
楊廠長的嘴唇都在哆嗦,他緊緊地攥着拳頭,手心裡全是汗。
李副廠長也早已收起了所有的輕視和算計,臉上隻剩下純粹的震驚和駭然。
而易中海,他那張布滿皺紋的老臉,已經慘白如紙。
他看着何雨柱那神鬼莫測的操作,看着那些他連理論都無法理解的技法,他感覺自己一輩子建立起來的驕傲、信仰和尊嚴,正在被無情地碾碎踐踏化為齑粉!
他引以為傲的八級鉗工技術,在何雨柱面前,簡直就像是孩童的塗鴉一般幼稚可笑!
時間,在衆人的震撼中飛速流逝。
終于,何雨柱停下了車床。
一根全新的散發着金屬特有光澤的連接軸,靜靜地躺在那裡。
它的表面光潔如鏡,每一個角度,每一條弧線,都完美得像是一件藝術品。
“完成了。”
何雨柱摘下護目鏡,語氣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