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歎了口氣,一臉“為難”地說道:“叁大爺,您想啊。我一個人管,那不成了一言堂了嗎?咱們要講民主,要講集體。我不能搞特殊化,更不能脫離群衆嘛。”
“那那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
何雨柱的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精光,“咱們院,以後就不要設什麼大爺,什麼管理者了。”
“咱們就實行真正的——‘民主自治’。”
“以後院裡出了任何公共事務,比如修路掃雪通下水道就由當事人或者熱心人,發起‘議題’。然後咱們就開‘全院投票大會’!一家一票,少數服從多數!事情怎麼辦,錢怎麼出,力怎麼分,全都由大家夥兒自己投票決定!”
“我呢,就隻當一個監督員。誰要是敢不遵守投票結果,或者在其中搞小動作,我再出面管一管。您看這樣是不是最公平,最公正?”
當何雨柱這套“民主自治,投票決定”
的理論抛出來時,閻埠貴徹底傻眼了。
他那顆精于算計的大腦,瞬間宕機。
他本想把麻煩都甩給何雨柱,結果何雨柱手腕一轉,把所有的問題,都甩回給了全院所有的住戶!
一家一票,少數服從多數?
那以後院裡出任何事,都得大家夥兒一起商量,一起掏錢,一起出力!
誰也别想跑!
誰也别想占便宜!
這
這對于他這種“算計到骨頭裡”的精緻利己主義者來說簡直就是最沉重最緻命的打擊!
閻埠貴的臉,瞬間就垮了下來變得比吃了黃連還苦。
他知道,他那點小算計,在何雨柱這通天徹地的陽謀面前又一次被砸得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