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何雨柱伸出一根手指,“你回去告訴你父親,就說今天在舊貨市場,你遇到了幾個冒充紅袖箍的地痞,想要搶奪佛像,還想把你抓走。重點要描述那些人的兇狠和不講道理,讓你父親切身感受到,這個世界,已經開始變得沒有秩序了。這是埋下一顆恐懼的種子。”
“第二”他伸出第二根手指,“過兩天,你裝作無意中,拿一份最近的報紙給你父親看。然後指着上面那些越來越激進的社論和口号,用一種擔憂的語氣問他:‘爸這風向是不是要變了?我聽外面的人說要開始清理我們這樣的人了。’這是讓那顆種子,開始發芽。”
“至于第三步,也是最關鍵的一步。”
何雨柱的眼中,閃過一絲深邃的精光,“三天後的晚上,你把他約出來我會親自跟他見一面。”
“您您要見我父親?”
婁曉娥有些緊張。
“對。”
何雨柱笑了笑,“你父親是生意人,他或許不信鬼神,不信未來但他一定信奉實力,信奉能給他帶來實際利益和規避風險的人。”
“到時候,我會讓他看到,我擁有着讓他無法拒絕的力量。我會讓他明白我才是能帶領你們婁家走出絕境的唯一選擇。”
何雨柱的這番話,條理清晰,層層遞進,充滿了令人信服的邏輯和強大的自信。
婁曉娥聽得是心馳神搖,原本一團亂麻的思緒,瞬間被梳理得清清楚楚。
她看着眼前這個男人,心中那份敬畏和依賴,又加深了幾分。
他就像一個運籌帷幄的絕世高人,彈指之間,便能将人心和時局,玩弄于股掌之上。
“那那這尊佛像”
婁曉娥看了一眼腳邊那個沉甸甸的包袱,臉上滿是愁容,“這東西放在家裡,就像一顆炸彈,我實在是寝食難安。”
“這個你不用擔心。”
何雨柱仿佛早就想好了對策,“三天之内,我會幫你處理掉。這東西不能在市面上買賣,目标太大。我‘表叔’在信裡提過,他認識一位背景很深的愛國港商,最是喜歡收藏這類流失在外的國寶。我試試看能不能聯系上他。我們不僅要把它賣掉,還要賣出一個能讓你們在香港立足的好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