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在這一瞬間仿佛凝固了。
時間,也似乎被按下了暫停鍵。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聚焦在院子中央那副令人駭然的畫面上。
許大茂,一個一米七幾的成年男人,此刻雙腳離地,被何雨柱單手掐着脖子,像一隻被捏住了七寸的死狗,無力地懸在半空中。
他的臉因為缺氧而漲成了紫紅色,眼球暴突,充滿了血絲。
他雙手瘋狂地撕扯着何雨柱那隻如同鐵鉗般的手臂,雙腿在空中亂蹬,卻根本無法撼動對方分毫。
那隻手,穩如磐石,堅不可摧!
何雨柱的臉上,依舊是那副古井無波的淡然。
他仿佛不是在拎着一個活人,而隻是在拎着一件無關緊要的垃圾。
院子裡,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剛才還喧嚣嘈雜的人群,此刻都像是被集體施了定身法,一個個張大了嘴巴,眼神裡充滿了極緻的震驚和恐懼。
秦淮茹吓得臉色煞白,下意識地捂住了嘴,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後退了兩步。
而剛剛才用兩塊錢“撿漏”了一對紫檀圈椅的閻埠貴,更是吓得魂飛魄散!
他隻覺得手裡的椅子,瞬間變得滾燙無比,恨不得立刻就扔在地上。
他看着何雨柱那冰冷的眼神,雙腿一軟,差點直接跪下。
他終于明白,自己那點占便宜的小心思,在人家眼裡,是何等的可笑!
人家不是不知道,隻是懶得跟你計較!
而許大茂,這個蠢貨,卻不知死活地撞了上去!
“何何雨柱你你放開我”
許大茂從喉嚨裡艱難地擠出幾個字,聲音嘶啞得如同破鑼,“殺殺人是犯法的”
“犯法?”
何雨柱笑了那笑容裡充滿了不屑和殘忍。
他拎着許大茂,就像拎着一條破麻袋,不緊不慢地走到了院子中央。
“我不會殺你。”
何雨柱淡淡地說道,“殺了你,髒了我的手。”
他頓了頓,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鋒,緩緩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包括躲在人群後面的閻埠貴和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