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陷入了僵局。
街道辦的人也很頭疼。
一方面,他們找不到婁家三口,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另一方面,他們也覺得憑許大茂這個斷了腿的廢物,确實不可能做到讓三個人一夜之間人間蒸發。
事情,就這麼懸在了那裡。
許大茂被暫時關押,每天面對着調查人員那懷疑的眼神,他感覺自己都快要瘋了。
軋鋼廠,廠長辦公室。
楊衛國放下手裡的電話,臉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他剛剛接到了街道辦主任親自打來的電話,詢問關于何雨柱和許大茂以及婁家失蹤的事情。
他放下電話,立刻就讓秘書把何雨柱叫了過來。
“雨柱,坐。”
楊衛國的态度依舊和藹,但眼神裡卻多了一絲探究,“院子裡的事,我聽說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何雨柱臉上露出一副恰到好處的“苦惱”和“委屈”。
“廠長,這事真是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歎了口氣,“婁家一夜之間就沒了我也納悶呢。可那許大茂,就跟瘋狗一樣,逮着我就咬,非說是我把人給弄走了。您說我哪有那個天大的本事?”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有些“憤慨”:“廠長,他誣陷我個人,我倒是不在乎。可我現在是咱們廠技術攻關組的副組長,代表的是咱們廠的臉面!他這麼一鬧,外面的人會怎麼看我?怎麼看咱們廠?會不會覺得我們廠的幹部都是些幹這種勾當的人?這要是影響了咱們攻關小組的工作,影響了廠裡的聲譽,我我真是百死莫贖啊!”
他這番話,說得是滴水不漏。
既撇清了自己,又巧妙地将個人問題,上升到了影響工廠聲譽和生産任務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