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衛國的聲音壓得極低,像是在講述一個禁忌的恐怖故事。
辦公室的門已經反鎖,但他依然覺得不安全,眼神驚恐地四下掃視,仿佛牆壁裡都藏着耳朵。
“那個地方不歸任何部門管轄,隻對最高層負責。”
他的聲音幹澀沙啞,充滿了深入骨髓的恐懼。
“他們處理的,都是見不得光的事。進去的人,十個有九個,再也沒出來過。”
何雨柱靜靜地聽着,手指輕輕敲擊着桌面,發出極有韻律的輕響。
楊衛國看着他這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急得差點跳起來。
“雨柱!你到底聽沒聽進去!這不是開玩笑!這個秦京,我十年前見過一次,當時她還是個小姑娘,跟着一個大人物來廠裡視察。就因為一個車間主任多看了她兩眼,說了句不幹不淨的玩笑話”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回憶什麼極其恐怖的畫面,臉色變得愈發慘白。
“三天後,那個主任,連同他全家,就從京城徹底消失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辦公室裡,死一般的寂靜。
楊衛國劇烈地喘息着,冷汗已經浸透了他的襯衫。
“所以,我才說她是活閻王。”
“在她面前,千萬别耍你那些小聰明!她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一個字都不要多問!”
何雨柱終于停下了敲擊桌面的手指。
他擡起頭,看着已經快要崩潰的楊衛國,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廠長,”他緩緩開口,“您怕了?”
楊衛國一愣,随即老臉一紅,像是被戳中了心事。
“我我這不是怕!我這是為了你好!”
“我知道。”何雨柱站起身,走到窗邊,看着樓下那片屬于自己的鋼鐵王國。
“不過您放心。”
他的聲音不大,卻帶着一股能讓天地都為之失色的強大自信。
“閻王,我也見過不少。”
“活的,還是第一次。”
“正好,會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