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廠長吓得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手裡的酒杯“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王海更是吓得魂飛魄散,下意識地就想把桌上的錢,往懷裡揣。
王大炮沒有廢話。
他一個箭步上前,蒲扇般的大手閃電般探出,一把扼住了王海的喉嚨,将他整個人,如同拎一隻小雞般,從椅子上提了起來!
“賬本,在哪兒?”
他的聲音,經過黑布的過濾,變得沙啞而又充滿了壓迫感。
“什麼什麼賬本我不知道”
王海還在做着最後的掙紮。
“咔嚓!”
王大炮沒有再問。
他隻是用另一隻手,抓住了王海的左手小指,輕輕一掰。
一聲清脆的骨裂聲,在死寂的包廂裡,顯得格外刺耳!
“啊!!”
王海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凄厲慘嚎!
“我再說一遍。”王大炮的聲音,冰冷得不帶一絲感情。
“賬本,在哪兒?”
“在在我懷裡内兜裡”
王海徹底崩潰了,涕淚橫流,指着自己的胸口,語無倫次。
另一個漢子上前,毫不客氣地從他懷裡,搜出了一個用油紙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黑色筆記本。
王大炮拿到賬本,看都沒看,直接揣進了自己的懷裡。
他松開手,将癱軟如泥的王海,扔在了地上。
然後,他那雙冰冷的眼睛,轉向了那個已經吓得尿了褲子的張廠長。
他緩緩地,走到了桌前。
他沒有去碰那個裝滿了錢的牛皮紙袋。
他隻是拿起桌上那瓶還沒喝完的茅台,擰開瓶蓋。
“咕咚,咕咚。”
他将大半瓶辛辣的白酒,直接灌進了自己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