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得撕心裂肺,沖一旁看戲的刀疤臉怒吼,“你知道她是誰嗎?是白淑瑜!”
刀疤臉身子明顯一僵。
他是我爸身邊的老人,不可能不知道我媽。
沈思源冷笑地打斷,“别聽他放屁!”
“我媽在家好好的,她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娘的!敢耍老子!”
刀疤臉上前把我的頭按在地上。
我額頭那塊缺了肉的地方,血又滲了出來。
他按着我的頭,一下下往地上磕。
“給夫人道歉!晦氣死了!”
“行了。”
沈思源擡手攔住他。
“我親自來。”
“你這手”
沈思源一把攥住我戴着婚戒的左手,眼神嫌惡。
“你憑什麼和林蔓戴婚戒?隻有我才能和她戴,她是我一個人的!”
他拿起手術盤的鉗子,狠狠夾上我的無名指。
“幹脆就斷了你這截手指,省得看着礙眼。”
鋸齒刺破皮肉的劇痛傳來,婚戒崩斷的瞬間,我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撲向他。
又拼盡最後的力氣撿起腳邊的手術刀,狠狠紮穿他握着鉗子的手。
“啊!”
沈思源慘叫出聲。
刀疤臉的人剛要撲上來,手術室的門再次被撞開。
“住手!”
逆光中,一個身形魁梧的男人站在門口,聲音震怒。
“你們這群廢物!今屹才是我的親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