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止背過身去,一副受氣的小女娘做派。
“不知小女子可有幸與公子交個朋友,若能知曉公子芳名,小女子便此生無憾了。”
裴行止轉身,沈晚眠便跟着轉身。
總之就是怎麼都甩不掉她。
“别生氣了,我保證再也不躲你了,行嗎?”
裴行止這才勉強開了口。
“那你說,為什麼躲着我?”
肯搭理她了,便是成功了一半。
“我這不是害羞嗎,早上說了那麼羞人的話,還說要嫁給你,當然不好意思見你了。”
“之前呢,在路上的時候,為什麼躲着我?”
這個問題他已經問了很多次了。
她再不回答,就說明她心裡有鬼。
“路上人多眼雜,我是怕咱倆的事會被有心人看見。”
“我已經都招了,就别生氣了呗。”
裴行止繼續追問:“你和裴宴,到底斷幹淨了嗎?”
沈晚眠覺得他像一位絕望的妻子,自己則是偷腥的丈夫。
正用各種理由為自己辯解,還要發誓以後一定不再犯。
“當然了,我們絕對沒有一腿,是他單方面虐待我。”
“我保證,以後見到他我就繞着走,再也不與他産生瓜葛。”
裴行止這才給了她好臉色。
“昭昭,我總感覺你對我若即若離,我不喜歡這種感覺,以後我們坦然相對,可好?”
沈晚眠雖然還沒有完全接受他。
但她知道,如果自己說半個“不”字,他絕對立馬翻臉。
“好好好,都聽殿下的。”
裴行止突然變的扭捏起來。
“我…我能抱抱你嗎?”
沈晚眠張開雙臂。
“抱吧。”
她想明白了,人生不過短短幾十載。
與其壓抑自己,不如憑心而動。
想做什麼就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