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将目瞪口呆的沈晚眠打橫抱起。
“昨日的不算咱們再來一次。”
說完這話,他的耳朵紅的都要滴血。
沈晚眠被他氣笑,這人的腦回路,到底怎麼長得?
“放我下來。”
裴行止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臉上還帶着三分尴尬,三分倔強,和四分害羞。
沈晚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初她根本就是對牛彈琴。
本以為是強強聯手奪回屬于她們的一切,結果隻是他單方面想要“奪”自己。
自己還傻傻内疚了許久。
覺得自己沒用,沒幫過他什麼忙。
如果是這樣。
裴行止是不是早就惦記上她了?
這樣想來,一切就能說的通。
這一世他沒有選擇像上一世那樣提前從戰場上歸來。
是因為她沒留宿永和宮,京城也沒傳出她要嫁給裴宴的事迹。
那她昨晚睡的,不是三十多歲的裴行止!而是
沈晚眠回過神時,人已經到床上了。
她雙手護在胸前,警惕的與他拉開距離。
“你先等等,我們之間可能有點誤會,我”
等對方“放過”她時,已經到了中午。
她麻木的将黏在她身上的人推開,然後滿臉絕望的為自己穿衣服。
她到底造了什麼孽,惹上這樣一位犟種。
“是我不好,弄疼你了吧。”
雖然他嘴上在道歉,表情卻絲毫沒有忏悔之意。
沈晚眠冷笑一聲,扶着快要散架的腰就往外走。
裴行止趕緊胡亂将衣服穿上。
“你要去哪?”
“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