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跟你說正經的!”
裴行止知道她這是想歪了,不免也有些尴尬。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那次我去紅樓,是發現了西瀛的卧底,我派你四兄卧底在與他們接洽的商隊中,那些商隊雖然不知情,但和他們有生意往來,經過打探,得知他們的老巢,就在揚州。”
沈晚眠的表情一下僵住了。
西瀛卧底?所以上次她看到沈懷瑾,是為了調查卧底。
難怪他那般打扮。
不過這和春桃有什麼關系?
“那你剛才”
“我剛才看到了西瀛刺客,想悄悄跟着他找到他們的老巢。”
沈晚眠如遭雷劈,她激動的反駁道:“你怎麼确定她就是西瀛刺客?說不定是你看錯了!”
不可能!春桃絕對不是西瀛刺客!
不然她在自己身邊十年,為何自己一點都沒察覺。
裴行止對她的反應感到奇怪,她這是怎麼了?
“錯不了,之前我與她交過手,你還記得元音寺一見嗎,那次我去找你,就是追他追到那裡。”
“阿煙也與他交過手,還将他重傷。剛才見到阿煙,我以為她也認出他了。”
裴行止的話将她最後一根稻草壓倒。
怪不得她一直不肯坦白自己的身世,怪不得她會滿身是傷的倒在元音寺後山。
怪不得她會自己悄悄離開。
原來,她的行為早就告訴自己她不正常。
隻是自己一直不願多想。
如果她是西瀛刺客,那自己一直苦苦追尋的仇人,難道就是
沈晚眠無力的癱倒在椅子上。
此刻她面如死灰,整個人充斥着無力感。
裴行止被她的反應吓了一跳。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想到這裡,他開始緊張起來。
“要不要喝點熱水,或者去醫館看看,等會啊,我”
“我沒事,别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