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焦慮與不安被無限放大。
她隻能祈禱大家都沒事。
“吉祥,你幹什麼呢?”
阿煙一進門,便看到吉祥雙眼緊閉雙手合十,嘴裡還不停地嘟囔。
吉祥驚喜的睜開眼。
“小姐,你們回來了!怎麼樣了,李小姐找到了嗎?”
沈晚眠微微颔首:“找到了。”
吉祥又問道:“她沒事吧,在哪找到的?小文呢,此事與她可有關?”
“小文自盡了。”
提到小文,沈晚眠心裡便十分複雜。
說她好吧,她又是非不分,還想濫殺無辜,做事還很極端。
說她不好,她卻為了朋友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
她真不知該如何評價她
吉祥猛地從座位上彈起,聲音都因驚訝而變了調。
“什麼,她自盡了?!”
沈晚眠心累的很。
“讓阿煙跟你說吧。”
吉祥将阿煙拽到一旁,追問起事情的頭尾。
沈晚眠則來到床前,将早上收起的信重新拿了出來。
這封十七年前書信,由她母親寄出,最後又回到她的手裡。
她細細摩挲着信封上的字,想象着母親寫信時的場景。
她深吸一口氣,手指微微顫抖的拆開信封。
陳舊的紙張早已泛黃,随着她展開的動作發出輕微的脆響。
仿佛是時光的低吟。
沈晚眠閉上雙眼,将内心翻湧的情緒壓下。
片刻後,她的眼睛恢複往日的清明,将信裡的内容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