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眠抓住蔣重明的領子,逼迫他和直視着自己的眼睛。
“要不是看在嬌嬌和我表兄的面上,我才懶得管你,剛才在後院我跟你說的話,你都忘了嗎?”
如果蔣奮和西瀛卧底勾結的事鬧大了,别說他的仕途。
蔣家上下都有可能因蔣奮入獄。
“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隻求蔣家不被牽連,可以嗎?”
蔣重明紅着眼睛,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他知道沈晚眠絕對有這個能力。
太子和宸王在大殿之上同李言初争着求娶她的時候,他還沒離開京城。
沈晚眠勾了勾唇,手上卸了力,蔣重明一下跌坐到地上。
看着這張和表兄有幾分相似的臉哭着求自己。
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行了,你說吧。”
蔣重明很快便收拾好了情緒。
“幾日前,我見他帶了一位陌生的女娘回房,二人神神秘秘的在房裡待了好久,過了幾日,他又帶回另一位有些眼熟的女娘,又在房裡不知做了什麼,之後第二個女娘又來了一次”
沈晚眠越聽越不對勁,他這是講啥呢?
她要聽的是線索,不是蔣奮的八卦。
“你能不能說點有用的?”
蔣重明意識到自己的表達有點令人遐想,尴尬的臉都紅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這兩個人,有可能是西瀛卧底”
女娘,西瀛卧底。
這兩個詞放在一起,她很難不想到春桃。
“你可還記得她們長什麼樣子?”
蔣重明思考了一會。
“第一個女娘是夜裡來的,還蒙着面,我也是無意間撞見,隻記得她的身形,高挑纖細,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個瘦弱的郎君。”
那不正是春桃!
“第二個呢?”
“第二個第一次來的時候是白天,我記得她十分警惕,但又不像是西瀛卧底的樣子,對了,她身上還有很濃重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