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戲
姗姗來遲的沈懷瑾趕緊穩住胡鬧的妹妹。
“小妹,你怎麼到這裡來了?快跟為兄回去,咱們繼續喝”
李悅茹抓緊兄長的衣袖,胡攪蠻纏道:“四兄,你要替我報仇啊這個豬頭他剛才瞪我嗚嗚嗚。”
沈懷瑾也是一副鬼迷日眼樣子。
他一隻眼瞪大一隻眼往下壓,橫七豎八的來到魏棄身邊,擡腿就是一腳。
“讓你媳婦我小妹,讓你欺負我小妹,讓你啥都不說,讓你啥都不說”
魏棄緊緊抿着嘴唇,雙眼狠狠地瞪着醉酒的兄妹二人,卻愣是一個字都不說出口。
吉祥穿着和沈晚眠一樣的月白色襖裙躲在門外,瞅了一眼裡面的“慘狀”。
想到接下來的計劃,她又往粥裡多添了些軟筋散。
随後她端着藥,低着頭進了屋裡。
沈懷瑾踹了幾腳,便裝模作樣的喊着“累”,靠在李悅茹身上休息。
李悅茹在心底暗暗咒罵他,面上卻不顯半分。
見吉祥登場了,沈懷瑾繼續他的表演。
他招招手,将吉祥喚來自己身旁,指了指她端着的粥。
“這什麼呀”
吉祥依舊低着頭,恭順回答道:“回公子的話,這是您先前吩咐的,給他準備的粥。”
沈懷瑾嫌棄的擺了擺手。
“去去給他喂别餓死了他。”
吉祥将粥一股腦全部灌進魏棄嘴裡,魏棄也是餓極了,一口都沒剩。
吉祥退下去後,沈懷瑾和李悅茹也踉跄着退場。
“兄長,不鎖上門嗎?”
“沒沒事兒,給他灌了那麼多藥,他他跑不了。”
此刻二人背對着魏棄,李悅茹趁機掐了一把沈懷瑾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