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
原來是大夫終于到了。
裴宴讓開位置,讓大夫為沈晚眠診治。
大夫還沒将藥箱放好。
裴宴擰着眉,自以為很帥氣的甩了甩衣袖。
“若是醫不好,提頭來見!”
屋裡其他人聽到這話尴尬的都要憋不住。
大夫沒見過太子,自然不認得眼前人。
看這一屋子生面孔,他隻當是外鄉人。
能在天子腳下說出這種話,這人腦子有毛病吧。
大夫心裡雖然在吐槽,面上卻不顯。
他仔細地為沈晚眠把脈,又看了看她的舌苔,沉吟片刻後道:“姑娘隻是一時氣血攻心,并無大礙,隻需好好休息,再服幾劑安神的藥,便可痊愈。”
裴宴點了點頭,示意大夫下去開藥方。
他看着沈晚眠蒼白的臉色,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心疼。
他轉身對幾人說道:“你們幾個先出去,孤要單獨和她待一會兒。”
這人又要鬧哪樣?
幾人心中雖不情願,但也不敢違抗太子的命令,隻能拱手道:“是,殿下。”
房間裡隻剩下裴宴和沈晚眠兩人。
裴宴坐在床邊,靜靜地看着沈晚眠,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心疼。
“叫你瞎跑,自己受了罪,這下老實了”
眼前的少女雙目緊閉,安靜的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