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回過頭。
眼前的一幕讓他震驚的都忘了動作。
沈知舟一雙眼睛仿佛要從眼眶中瞪出。
他看着插到自己腹中的匕首，又看向拿着那柄匕首的沈晚眠。
蓦的吐出一口鮮血。
沈知舟顫抖的擡起手，抓住身上的匕首。
“你逆子！”
還有心情罵人，看來她力度還是不夠。
沈晚眠的眼睛中閃過一絲狠厲。
她剛想加重手上的力道，卻被裴行止攔下。
裴行止握住那雙沾滿鮮血手：“昭昭，别沖動。”
沈晚眠微微挑眉，面上平靜無波，眼底的恨意卻要滔天。
“哦？你要救他？”
月白色的錦裙被鮮血染紅，她的手上，身上，到處都是沈知舟的鮮血。
可臉上的妝容還是那般精緻，就連發絲都沒亂一縷。
活脫脫一副索命惡鬼模樣。
裴行止拿出手帕，溫柔擦拭她手上的血迹。
“你想讓他死，何必髒了自己的手，我來殺就是。”
說罷，他抽出腰間的腰間的佩劍。
目光也移到了地上的沈知舟身上。
恐懼瞬間席卷沈知舟的全身，他剛才還以為自己得救了。
如今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