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凝怔怔盯着江凡，紅腫的眼睛忍不住瞪大，一把抓住了江凡的手臂。
江凡嘴角動了動：“字面意思。”
于凝胸口起伏，聲音大了幾分，語氣也變得激動：“江凡！你能不能省點心，我和你爸這麼辛辛苦苦的工作，這麼管着你，不都是為了讓你考個好學校，将來不用像我們一樣擺攤嗎？”
“風吹雨淋的，看人臉色，你為什麼就不懂你爸的良苦用心呢？”
“我已經每天呆在學校十多個小時了，你們還要讓我怎樣呢？”
江凡皺着眉，胸口也是一陣陣發悶，盯着于凝說道：“你們想要我考個高分，我也做到了，二中全校，兩章，三章
“咚咚咚！”
江凡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思緒，皺眉看了看時間，已經早上五點三十分了。
這個時間，父母手裡有鑰匙，來敲門的肯定是攝像大叔了。
昨晚，江凡已經說了自己不打算去早自習，沒想到攝像大叔還是提前到場了。
江凡疲倦的将一晚上将近五萬字的戰果全部發布，至于張曉曉的未讀郵件完全沒心思多看一眼。
發布完畢，江凡才拖着疲倦的身體下樓開門。
“早上好啊！”
攝像大叔沒想到，今天給自己開門的竟然是江凡，愣了一下，但臉上還是馬上露出笑容，精神飽滿的打招呼。
“你先歇會，我們七點半走吧。”
江凡疲倦的說完，腳步沉重的回到了房間，關上房門。
攝像大叔愣在原地，狐疑盯着江凡背影，一臉茫然。
默默關上房門。
“江老哥？”
攝像大叔站在門口叫了一聲，空蕩蕩的房間裡沒人回應。
“于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