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江凡一頓怼他可還記憶猶新。
那殺傷力有點過分了，事後，攝像大叔還慶幸信好當時沒有開啟直播，不然直播屏幕前會有多少人破防！
江凡深吸一口氣，閉上眼，昏昏欲睡的說道：“有時候我很不理解。”
“你們當父母的究竟想要什麼？”
“你們想要好成績，望子成龍，望女成鳳，要高考分，我考了，二中第一名，六百九十多分，在粵市，全國名校随便選，這還有什麼不滿意？”
“為什麼就非要我每天蹲在學校，早八晚六還不夠，還要早六晚九，每天十五個小時，一分都不能少。”
“明明二中已經實行了改制，早晚自習取消了，我不去有什麼問題？你們要的不是，或者說，不僅僅是一個學霸，還是一個提線木偶，一個按照你們的要求謹小慎微的所謂的孝子。”
“一個沒有任何主見，沒有任何挑戰精神，沒有任何自主思想的廢物，奴隸，牛馬！”
“是嗎？”
江凡一番話說得攝像大叔啞口無言。
直播間彈幕炸了鍋。
大量謾罵之中，有人提江凡平反，許多年輕人看到這樣的彈幕深有所感，紛紛為江凡發聲。
隻是，這些彈幕很快就被淹沒。
畢竟，《龍國式教育》的受衆群體更多的還是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中年父母。
攝像大叔也面色複雜，昨晚他仔細思考了江凡的話，覺得說得很有道理，也逐漸理解了江凡的意思。
但是現在，聽着江凡的話，他又覺得啞口無言，無法作答。
下意識擡眼看了一眼江凡，結果發現江凡已經靠着車窗睡着了。
江凡頂着黑眼圈，渾渾噩噩來到教室，攝像大叔鋪設好直播設備心事重重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