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突發狀況,他怎麼可能知道?
“那你有沒有試圖了解,江凡今天早上精神狀态如此萎靡的原因?”
許謙躬瞪着張河,繼續問道。
張河嘴角抽搐,啞口無言。
“作為三班的班主任,江凡的狀态這麼反常,你為什麼不好好關心一下,至少問清楚原因?”
許謙躬盯着張河繼續開口。
張河頓時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他的确發現今天江凡的精神狀态有些不對勁,尤其是在他叫江凡去罰站的時候,江凡竟然破天荒的一句話沒說乖乖出了教室。
這就更反常了,這一點,張河發現了,還在心裡嘀咕了幾句,就是沒有仔細問明原因。
一時間,張河啞口無言,這時候多說多錯,再多說就是狡辯了。
張河好像犯了錯的小學生,盯着自己腳尖,站在許謙躬面前,許謙躬辦公室處于辦公區,平日裡基本不會有學生經過,但往來還是有些老師,看到這一幕紛紛露出驚訝之色。
還有幾人跟許謙躬打招呼,許謙躬點頭回應。
張河臉色漲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卻隻能強忍着。
張河今年奔四的人了,滾出校園之後就很少經曆這樣的尴尬場面,但今天算是挨着了。
“出現問題,就積極解決問題,叫學生去走廊罰站這種簡單粗暴,不負責任的體罰方式就是你的教育方法嗎?”
許謙躬越想越氣,盯着張河,繼續質問。
張河頭埋得更低了,恨不得用自己十年陽壽快進這段尴尬的經曆。
“你喜歡這樣的方式,今天你就自己好好體驗體驗吧!”
許謙躬冷聲說道,氣的連連點頭:“江凡什麼時候睡醒,你什麼時候跟他一起回教室!”
許謙躬說完自顧自回了辦公室,輕輕關上了辦公室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