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三十分,超品糖水店門口搭起了台子,一群穿着清涼的美眉開始熱舞,音響裡播放着勁爆的音樂,吸引了行人的眼球。
江凡家的粥攤依舊門可羅雀,整條街的客人都被糖水店吸引了。
江益民愁眉不展,對于凝說道:“還不叫你兒子去!老子促銷也搞了,就是一個客人沒有,現在咋辦?”
“你着什麼急!咱兒子心裡有數!”
于凝白了江益民一眼,不滿的說道。
一個小粥攤,十幾台桌子,前面擺着一條橫幅還是江益民下午專門花了小二百塊打印的,上面寫着小店新開酬賓等字樣。
隻是,即便如此,整個粥攤依舊冷冷清清。
江益民站起身,在粥攤上來回踱步,時不時跟路過的街坊鄰居打招呼,人人都是笑臉相迎,卻沒有人落座。
江益民見狀更加急躁。
七點四十剛過,江凡終于走出家門,穿着人字拖,雙手插兜優哉遊哉的向着超品糖水的方向走去。
“這小子真是不靠譜!”
江益民重重歎息一聲,一臉悶悶不樂。
江凡走到街角,并沒有去糖水店,而是來到了街角的一家樂器店,花了三百塊租了一個吉他,然後回到粥攤。
“你這是幹啥?人家搞得熱火朝天,你拿個破吉他還想跟人家比啊?”
江益民見狀徹底無語,他終于想明白江凡想幹什麼,懸着的心徹底死了。
“江益民你說什麼呢!咱兒子這麼有才,立志杯上都能一鳴驚人,肯定有用!”
于凝白了江益民一眼,很是不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