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現在自己直播間的觀衆還有不少沖進了江凡的直播間，這玩下來可全都是自己的損失啊！
徐淼此話一出，江凡直播間裡也湧出了一片質疑之聲。
幾個從開播就一直呆在直播間裡的觀衆開始與這群水軍瘋狂辯論了起來。
直播間彈幕前所未有的炸裂。
直播間人氣也一路飙升到了将近二百的樣子。
老粉一共隻有七八人，被湧入江凡直播間的水軍怼的彈幕都看不到，密密麻麻的質疑聲幾乎刷屏。
江凡卻依舊笑眯眯看着直播間彈幕，絲毫不在意其他人的質疑，開口問道：“毀滅者大哥，你還有一次點歌機會，列表裡還有兩首歌，想聽哪首，主播繼續演唱。”
團子毀滅者：“《消愁》好了。”
江凡笑眯眯點頭，吉他聲前奏再度響起，随着《消愁》歌聲響起，直播間彈幕逐漸變少。
演唱到高潮部分，直播間彈幕隻剩下零零星星的幾個。
江凡作為直播老手自然不會被直播間裡這群水軍帶節奏，如果團子毀滅者提出質疑，他還會勉強解釋兩句。
但很顯然，團子毀滅者根本沒有任何質疑。
大哥來消費要的是什麼？
是情緒價值。
江凡一首歌讓大哥滿意，覺得這錢刷的值，就足夠了。
對于大哥來說，原創不原創重要嗎？
根本不重要，隻要自己從沒聽過，主播演唱得足夠動人，就完全足夠了。
實際上，正如江凡所料，團子毀滅者對于江凡這首《牧馬城市》就很是滿意，根本沒有質疑江凡的意思，随手就點了第二首歌。
江凡也沒有任何廢話直接開始演唱，這讓團子毀滅者不由得微微點頭，更加滿意。
第二首《消愁》演唱完畢，直播間彈幕還是一片質疑之聲。
pk時間結束，江凡386票，陌陌120票。
徐淼錯愕盯着自己失敗的pk條，整個人陷入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