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誘惑對于江益民來說無疑是巨大的。
“江益民！你愣着幹什麼呢！還不過來上菜了！”
廚房裡傳來于凝的聲音，這麼多年，夫妻倆兢兢業業在粥攤上忙碌連個幫手都舍不得雇，還時常壓榨江凡這個童工。
江益民應了一聲，這才不情不願的放下簽字筆，捏了捏江凡肩膀，對張強笑道：“張老闆，我家娃，你跟他說說，我對你的這個提議很感興趣！我們閑下來的時候可以再聊！”
江益民說完，一步三回頭的忙碌去了。
江凡皺眉拿起桌上的合同，掃了張強一眼，笑着說道：“一口氣拿出糖水店百分之十的股份，張老闆還真是闊氣啊！”
“呵呵，你們家的老粥攤是這條街的老字号了，有口皆碑，我也是沖着你們家粥攤的名氣來的。”
張強面露笑容，對江凡笑着說道：“江凡小子，合作條款在合同上都寫的清清楚楚了，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再看看，考慮考慮。”
江凡笑着微微搖頭，說道：“我們家有什麼名氣，前兩天差點被你們糖水店擠兌倒閉了，張老闆要是這個态度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聊下去了。”
張強一愣，他本以為江凡隻是個普通高中生，随意糊弄兩句就會乖乖簽字，沒想到現在遇到了阻力。
張強皺眉思索了片刻，說道：“實不相瞞，江凡同學，我調查你了，昨晚也看了你的正常直播，我很欣賞你這個年輕人。”
“所以呢？”
江凡随意翻弄着手中合同，對張強問道。
張強想了想說道：“江凡，你這兩天幫老粥攤宣傳的手段給我帶來了很大啟發。”
“我覺得我們也可以以直播和短視頻的方式進行宣傳攬客，這種模式對于你家的老粥攤來說或許不算什麼，但是對于超品甜水這樣的連鎖大牌來說，意義可就非同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