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直播地點，就算我們家這個老粥攤關門了，我也擁有自由選擇權，我不會每天去糖水店打卡直播的，這不現實。”
“呵呵”
張強聽到江凡的話忍不住笑了出來，滿臉輕蔑的微微搖頭，說道：“江凡同學，你知不知道超品甜水在整個粵市有多少家分店？”
“你開口就是整個品牌百分之十的利潤，你憑什麼？”
江凡聳了聳肩，臉上同樣笑容洋溢：“我的确不清楚這個品牌的糖水店在粵地有多少家分店，但是我知道，它沒有走出粵市。”
張強聞言頓時皺眉，臉上的輕蔑笑容瞬間消失不見。
江凡說的沒錯，超品甜水目前還處于剛剛起步的階段，整個粵市也隻有不超過二十家分店而已。
這樣的規模實際上并不算大。
“隻是個商業模式罷了，我隻要想做，沒有江凡還有李凡，還有張凡，随随便便換個人都可以，你一出場就獅子大開口要百分之十的淨利潤，不好意思，我不能答應你的這個條件。”
張強沉着臉，微微搖頭，江凡的直播效果的确很好，原創歌曲的功力也很到位，可以說是他合作的最佳人選。
不過，江凡的要價太高，他根本無法接受。
江凡笑着搖搖頭，直接起身，沒有絲毫拖泥帶水，準備離開。
正要離開的江凡突然頓住腳步，似乎想起了什麼回頭看向張強。
張強嘴角勾起笑容，怎麼？這麼快就裝不下去了？
想通回來找自己合作了？
張強已經在心裡開始思考加碼了，在他看來，每個月兩萬左右的分紅如果低了他可以再加，請個舞團酬賓每天都要大幾千的花銷，江凡隻要肯合作，每個月給出六位數的酬勞也不是沒可能的事情。
“怎麼”
“對了，張老闆。”
江凡打斷了張強的話，臉色平靜的盯着張強，說道：“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已經成年了，我的所有原創歌曲的版權都歸我自己所有，你找我爹簽合同頂多得到我們家的老粥配方，我是不會承認的。”
江凡說完，扭頭就走。
張強愣在了原地，嘴角抽搐。
粥攤客人越聚越多，見江凡終于登台，現場氣氛馬上熱絡了起來。
張強臉色陰沉的坐在椅子上，周圍熱鬧的氣氛此刻讓他感覺渾身不自在，匆匆起身，快步離開。
“感謝各位光臨我家粥攤！”
江凡坐在麥克風前，放了一首原創歌熱場，對着粥攤上的各位食客們笑着說道。
頓時，粥攤上一片響應，一碗粥多少錢？
不要十塊八塊，就五塊錢，完全能當演唱會聽，這麼好的地方哪裡找？
江氏老粥攤了解一下！
江凡開啟直播，抱着吉他，一首《可愛女人》悠悠響起。
原本喧鬧的粥攤瞬間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