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粥攤，一天的營業額有多少？
這種較勁完全沒有任何必要。
随意唱了兩首歌，時間還不到八點半，江凡已經站起身，拿着手機離席了。
“小凡！小凡啊！你幹啥去！”
一旁江益民頓時急了，急忙跑過來拉住江凡：“小凡啊！你這是幹啥去啊！”
江凡無語，看了一眼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江益民，說道：“我回房間直播去了。”
江益民一臉焦急：“小凡啊，你看看，今天咱家這生意這麼不好，要不你多留下唱一會兒呢？幫爹攬攬客！”
江凡輕歎一聲，說道：“爸，現在人家都已經這麼不要臉了，直接剽竊我的原創，還找了人現場演唱，我就算留下來唱一宿，作用也不大的，完全沒這個必要。”
“這這咋行啊！那咱家今晚這生意可怎麼做啊！”
江益民歎息連連，愁眉苦臉。
江凡見狀嘴角勾起笑容，開玩笑道：“爸，不然咱們跟他簽合同呢？到時候你和媽直接能進店裡賣粥，咱每個月還能那道幾萬塊的工資。”
“不行！”
江益民眼睛一瞪，毫不猶豫的拒絕，氣呼呼道：“這個不要臉的東西，都騎在咱家頭上拉屎了，咱還笑臉相迎？江凡，你等着，爹明天找律師，找最好的律師，我們告死他們！”
“行了，爸，這事你不用管了，我已經去律所問過了，不出一周，他們家就放不了我的原創了。”
江凡笑了笑，說出了實情。
江益民重重點頭：“好！好，兒子，爹支持你，告他們，賠死他們！”
“行，爸你就安心擺攤吧，人少就歇兩天，也不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