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随意開口問道，摸出一根煙随手點燃。
盧婉微微皺眉，随即眉頭舒展，手機裡還放着江凡直播間的畫面，幽幽歎息一聲說道：“江凡，有時候我真的想切開你的腦子看看裡面裝的都是什麼。”
江凡随手接了兩杯水，将一杯水放在盧婉面前。
“怎麼了？被我的原創驚豔到了？”
江凡笑眯眯說道。
“何止是驚豔啊！”
盧婉深吸一口氣，輕歎一聲說道：“已經麻木了，你知不知道，你的音樂風格多變，一旦運營得當将引領潮流，一個人撐起一片天，才子，真的太有才了我服了，徹底服了。”
江凡聽着盧婉的誇贊都有些心虛了，自己實際上從不創造原創，隻是原創的搬運工而已。
“真的沒想過出道嗎？”
盧婉目光盯着江凡，再度問出了那個問題。
“沒想過。”
江凡果斷搖頭，說道：“我隻想直直播，賺點零花錢，當明星太累，還要看人下菜碟，為啥想不開自己找罪受呢？”
盧婉翻了個白眼，無語道：“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擠破頭都想出道，你倒是好有才就是豪橫是吧？”
江凡笑着聳了聳肩，轉移話題：“婉姐，今天去跑公司的事情了？”
“嗯，我們的公司叫什麼？有想法嗎？”
盧婉盯着江凡問道。
江凡歪着腦袋想了想，說道：“就叫江小凡吧，怎麼樣？”
盧婉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說道：“行，聽你的，反正隻是一個公司的名字而已，兩天之後我就可以注冊成功，下一步呢？有什麼打算？”
“這件事就用不着跟我商量了，婉姐你可以全權做主。”
江凡擺擺手，如果沒有盧婉，他完全不會沒事找事瞎參和。
“我要是給你發通告，你接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