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鬥破乾坤》每個月他能拿到的收入都不止五十萬，至于風月網肯定遠不止這個數字，但是，風月網偏偏以這個借口将自己的小說下架并且封殺了。
而且，按照與風月網之間的合同，自己還無法将《鬥破乾坤》轉載到其他網站渠道。
想到這裡，江凡深深皺眉。
“怎麼了？壞蛋張，看來你這兩天是遇到不少煩心事啊”
江凡正思索間，一旁傳來姜媛的聲音，江凡擡頭就見姜媛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自己面前，随手遞過來一瓶可樂。
“姜媛姐，你都知道了”
江凡面露讪笑之色，對姜媛說道。
姜媛點點頭，臉色有些古怪的說道：“不得不說，江凡你小子藏得真夠深的，就前兩天在東河村辦了一場那麼大規模的粉絲見面會，我竟然都沒發現。”
“副業，副業，搞搞副業混口飯吃”
江凡幹笑着說道。
姜媛臉色頓時變得更加古怪，盯着江凡的目光更加玩味。
實際上，姜媛對于網絡上這些流行小說根本沒有關注，也正是因此姜媛看到了江凡的直播，卻一直沒有關注到江凡還是時下大熱的網絡小說《鬥破乾坤》的作者。
實際上，即便姜媛知道這本書，在壞蛋張的廬山真面目曝光全網之前，她也不可能想到壞蛋張就是江凡。
不過，現在姜媛知道了。
在一番簡單了解之後，姜媛都驚了，她沒想到《鬥破乾坤》竟然這麼受歡迎，甚至被冠以百年内最優秀的小說的名頭！
姜媛還因此點開了《鬥破乾坤》，一看就是幾個小時。
作為高級知識分子的姜媛對于這種書可以保持理智的态度，完全就是一部商業小說，基本上沒有任何方法論和個人成長和啟示，算不上文學作品，跟工具書更是沒有任何可比性。
但是，由于第一次見到這樣新穎流暢的套路，所以，即便是姜媛也看得有些上頭了，更是暗自覺得江凡着實有才。
竟然能寫出這樣引人入勝的小說。
《鬥破乾坤》的确算不上什麼著作，卻是極其優秀的一本商業文，甚至說是商業文之中的天花闆也毫不為過！
“你這搞個副業就搞出了個商業文中的天花闆，可真是讓我都有些無地自容了，跟你比起來，普通人還叫人嗎？”
姜媛深吸一口氣，神色古怪的說道。
江凡幹笑兩聲：“姜媛姐，我都這麼慘了，你就别調侃我了。”
“這有什麼的？”
姜媛理了理碎發，不以為意的說道：“你這麼強的實力，又不需要走偶像路線，完全可以憑本事吃飯。”
“幾條負面新聞對你來說算事嗎？更何況是這種花錢就能賣到的熱搜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