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虧錢，趙鑫也隻能咬牙撐着。
趙鑫身邊，張羅着烤魚攤子的幾個小弟也都沒精打采，霜打的茄子一樣。
“鑫哥，你看！江凡來了！”
一個眼尖的跟班看到江凡的身影急忙提醒趙鑫。
趙鑫擡頭，看到江凡露出一個哭笑：“來啊，小凡，坐，喝兩杯！”
趙鑫對江凡招呼道。
江凡點點頭，來到烤爐旁，一個小弟馬上給江凡騰了個位置。
江凡掃了一眼直播間情況，直播間觀衆一百來人，這還是趙鑫苦心經營了将近半個月的結果，至于購買力，幾乎為零，上面挂着的二百多的銷售量，江凡用屁股想都知道是趙鑫靠關系拉來撐場面的。
“趙叔，看來你這直播賣魚的進展不是很順利啊，上次那個主播合作了嗎？效果怎麼樣？”
江凡給自己倒上一杯冰啤酒，抿了一口，自顧自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烤魚，随口問道。
“哎”
趙鑫重重歎息一聲，苦笑着搖搖頭，說道：“不怎麼樣，跟我這直播間情況差不多。”
江凡聞言一愣，就算是他早有預料夜神的粉絲粘性不足，購買力跟定不高，但也不至于這麼差吧！
江凡摸出手機，點開夜神直播，蹲門口看了起來。
夜神直播與之前沒有什麼變化，隻是偶爾打一下桂魚的廣告，介紹也是馬馬虎虎，模棱兩可，根本沒有多少熱情，直播間觀衆們根本都沒當回事。
看到這樣一幕，江凡不由微微皺眉，挑眉看向趙鑫，問道：“趙叔，跟夜神怎麼談的？她抽多少水？”
趙鑫歎息一聲，說道：“一個月五萬的底薪，再加上提成，提成是每斤桂魚抽成五塊。”
聽到這個答複，江凡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傭金已經相當之高了，至少對于一個粉絲數量不足十萬的主播來說，平心而論，如果江凡放在夜神這個位置，對于這單生意絕對更加用心。
經營得當的話，帶貨收入将遠遠高于夜神的直播收入。
隻是，這個夜神明顯有些敷衍了事的意思。
趙鑫被坑了！
江凡放下筷子，咂咂嘴，說道：“趙叔啊，這事怪我了，你這是被坑了啊。”
“小凡，當初你都提醒過我了，還要出二十收了我家的魚，是我貪心不足。”
趙鑫果斷搖搖頭，臉色黯然的說道：“這事咋能怪你呢？”
江凡眯着眼，盯着正在直播間有說有笑，已經将直播間id改回“夜神”的直播間畫面，突然擡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幾個趙鑫手下，開口問道：“你們誰家有吉他，現在能給我搞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