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寶昆一臉無語的看着範鹹,就他這副土包子的模樣,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自信,
“你還是把自己整理一下吧,身材确實有些圓潤了。”
“說什麼呢,我這才叫健康。”
範鹹不在意道,繼續掃視着對面的姑娘,一邊看還一邊點點頭,“果然質量确實高。”
“範鹹,你怎麼這麼粗鄙,這是詩會,理應以詩會友。”
劉君如看着範鹹的樣子,大義凜然的說道。
“關你屁事。”
“你”
“哎,範鹹,劉公子說的沒錯,這是詩會。”
“這有什麼,你肯定輸啊。”
範鹹不在意的說道,笑話,他随便背一首詩出來,也是他劉君如一輩子看不見的高峰。
“狂妄,你好大的口氣,你隻不過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知道什麼是詩嗎?!!”
劉君如聽到範鹹說看不起他的話,直接站起來喊道,他是誰,宮中編撰,太子伴讀,未來的六部之子,甚至宰相的位置也可以想一想。
範鹹看了一眼郭寶昆,見他并沒有開口的意思,便站起來淡淡道:“既然如此,那你說怎麼比吧?”
劉君如也是早有準備,從門口一直走到裡面,一共十步,自信的說道:
“世子殿下,十步走到這裡,然後寫出心中所作的詩詞,大聲頌之,讓衆人評定輸赢,如何?”
“妙,妙,該當如此。”
李洪成笑着配合道,說着還看向了郭寶昆,其他人在他看來都不可靠,唯有郭寶昆所作的詩,他最為期待。
“行,無論你們做多少首詩,我隻用一首就足以。”
“狂妄,不愧是鄉野村夫,恐怕也隻能做出一首詩罷了。”
“劉公子所言極是,我看他就是徒有虛名而已。”
何宗偉附和道,他還想把劉君如哄舒服了,帶他去見太子呢,他也想進步,想當太子的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