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自由作詩,憑什麼你要自由出題?”
範弱弱反駁道。
“沒錯,既然是詩會,那自然是随意作詩。”
林宛兒同樣站起來說道。
“别人當然可以随意作詩,但郭公子的才華有目共睹,不過,如果郭公子怕的話,那就算了。”
劉君如笑着說道,隻不過笑容卻是非常的猥瑣。
“命題啊,你說吧,是什麼命題?”
郭寶昆不在意道。
“好,今日我們在世子殿下的閣樓裡舉行詩會,不如就以閣樓為題如何?”
劉君如笑着說道,他就不信郭寶昆這都能作出來。
“你行嗎?”
範鹹小聲說道,如果沒他這首詩在前,他倒是不用擔心,到現在,他可是把登高都寫出來了,
“男人不能說不行。”
郭寶昆淡淡道,既然範鹹用出登高,原本他想寫《錦瑟》的,
但現在,他就隻能用另外一張牌,原本這張牌是用來慶祝他的酒樓開業的,
“筆墨~”
範弱弱和林宛兒聽後,一人幫忙拿筆,一人幫忙硯墨,
“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
黃鶴一去不複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晴川曆曆漢陽樹,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随着範弱弱和林宛兒最後一句念出,場上衆人的熱情再次被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