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帝一身素衣從裡面走了出來,問道。
“陛下,有兩個消息,這第一個消息就是郭寶昆和範鹹在詩會各自作出了一首絕無僅有的好詩。”
侯公公笑着說道。
“念念。”
慶帝來了興趣,什麼詩絕無僅有。
“是。”
侯公公聽後,聲情并茂的将那兩首詩念了出來。
“哪首詩是範鹹作的?”
相比郭寶昆,他還是更在乎範鹹,畢竟範鹹是自己跟葉青梅的親生兒子。
“陛下,範鹹作的詩是《登高》。”
“詩挺好,就是暮氣重了點,相比之下,這首《黃鶴樓》倒顯得年輕許多。”
慶帝評價道。
“老奴也是這麼覺得。”
侯公公附和道。
“這黃鶴樓是什麼樓,朕怎麼沒聽說過?”
慶帝思考了一下問道。
“回陛下,這黃鶴樓就是郭公子前幾年蓋的那棟樓閣,他起名為黃鶴樓,他還說天下有名的才子都可以去黃鶴樓,隻要誰的詩超過他,就可以把他的詩挂在閣樓的最高處。”
侯公公笑着說道。
“哼,這小子倒是會這麼做。”
慶帝笑了笑說道,他已經能夠想象到這首詩傳出去之後,各國的才子都會彙聚在這黃鶴樓,一睹真容。
“另外一件事呢?”
慶帝繼續問道。
“這件事就是範鹹見了二殿下,然後給二殿下下了春藥。”
“下了什麼??”
慶帝皺眉,回頭問道。
“陛下,是春藥,具體發生了什麼并不知道,春藥正是二皇子府裡的太醫把脈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