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鹹一身夜行衣,躲在劉君如的必經之路,這可是他從醉仙居得到的消息,為了這個消息,還浪費了他一首詩,
這醉仙居的花魁确實很美,讓他有些雞動,不過,那個沒有忘記今日過來的目的,
他在等滕子京,既然滕子京想要殺劉君如,那這裡就是最好動手的地方,果然就看到了滕子京,連忙将其攔住,
“是你?”
“你先别着急,那份文卷,我仔細想了想,這其中有許多不合理的地方,你的家人很有可能不是他動的手。”
範鹹解釋道。
“就算不是他懂得什麼,這也跟他脫不了幹系。”
滕子京說道。
“可是,你難道就不想知道真相嗎?”
範鹹一句話打消了他玩啥劉君如的心思,
“那你說要怎麼做。”
滕子京質問道。
範鹹見狀笑了笑,“先打他一頓幫你出出氣。”
“好。”
一個人處理侍衛,另外之人直接對劉君如套麻袋,
“誰,是誰,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宮中編撰,太子門下~”
“你說的這些,我早已經聽煩了,就不用再說了。”
範鹹淡淡道。
“你你是範鹹?”
“沒錯,就是我,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殺滕子京的妻小。”
“你放屁,我告訴你,趕緊放了我,我爹是工部尚書,你要是不把我放了,不我肯定要搞你的禦狀。”
劉君如威脅道。
“告禦狀是吧,我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看你還告不告!!”
“哎呦!!啊!!!别打了,别打了!!”
劉君如慘叫道,從小到大他都沒有受過這種苦。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要殺滕子京的妻小。”
範鹹問道。